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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 有些山是永遠跨不過去的
不管 以為征服就是把它踩在腳底了
或者蓄意對它視而不見
進而背著它、遠離它、摒棄它
它都還佔據生命裡巨大的空間
不時 成為陰影
成為暗夜裡胸口湧出的隱痛
之所以挑動著神經 是因為活著
之所以看 是因為不得不看
之所以逃跑 是怕仇者快而我傷
之所以沈默 是因為真的無話好說
噓 請不要再多說一個字了
炸彈早丟進海裡
瞎子也挖掉了眼睛
我自認廢了雙腿
這路是死也不走了
噓 最大的慈悲
就是保持安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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